樱桃蓝莓

【LVSS】 Doom 34

 

“目前仅仅是Cathy Brown和Joanie Cullen——她们两个在我的奴仆中是异类，是你口中的正常人。”Voldemort解释说，“为了不打破她们两个对食死徒的虚假幻想，我之前一直在她们两个面前伪装，但这挺无趣的，我不想继续下去了。我把这个工作交给你，你需要替我管理这两个奴仆，让她们最大化发挥自己的价值；对了，还有Lucius——你这位老朋友在你面前更放得开，把他交给你应该能更好发挥他的才能；此外，我要求你在我的其他奴仆面前捡回你当双面间谍的伪装，Severus，你不能由着你的性子在他们面前挑起冲突对立，你在为我制造麻烦。”

 

Snape问：“我可否被允许告知，你给你的那些核心成员都安排了什么任务？”

 

Voldemort言简意赅：“你不喜欢的工作。”

 

“比如？”

 

“除了Dumbledore领导的凤凰社，英国巫师界还有不少零散的反抗力量。”Voldemort冷冷道，“我让他们从今年年初开始，陆陆续续找到那些人把他们杀了。”

 

Snape感到一阵恶寒：“那为什么你肯对凤凰社网开一面？”

 

“McGonagall是个优秀的女巫，而且你对你的凤凰社前同事很重视。”

 

所以Voldemort对现在所有他认为不优秀的而且我不在乎的人都视如草芥：“我只希望，那种不自量力的蠢蛋能够少点，让你手上少沾点血。”

 

Voldemort轻笑：“所有政权更替都伴随流血牺牲，Severus，这是不可避免的。现在，我打算再赐予你一项能力，可能有些痛，很快就结束了。”

 

Snape刚觉得这后半句话似曾相识，撕裂灵魂的痛楚又再次吞噬了他。他倒在Voldemort怀里，痛的浑身痉挛却发不出一丝声音。Voldemort稳稳地扶住他，猩红的眼瞳漠然注视着Snape痛苦到扭曲的脸庞。

 

过了好久酷刑才结束，Snape簌簌发抖了半天才勉强找回了正常的呼吸，匍匐在Voldemort怀里抬头看着对方英俊冷漠的脸孔嗓音嘶哑地问：“Lo...Lord，你又用灵魂烙印的方式对我做了什么？！”

 

“蛇佬腔。”Voldemort解释说，“我发现你现在很怕Nagini，几乎到了她一靠近就会控制不住发抖的地步。我希望你能和她聊聊，减轻你对她的恐惧。”

 

“我……我觉得你的灵魂烙印，比那条蛇给我带来的伤害更严重！”Snape歇斯底里地说，“我他妈的都不知道我现在的灵魂已经被你搞成了什么样子——”

 

“你的灵魂依然是完整的，你又没有做魂器。而且我觉得这次应该不及在岩洞赐予你魔力那次，毕竟第一次的疼痛都比较剧烈。”

 

“我只求你下次替我做决定之前先问问我意见行吗？你知不知道这有多痛——跟它相比我宁愿挨你一分钟的Crucio！”

 

“所有赠予都是伴随代价的，Severus，而灵魂烙印是最强大的赠予方式，这点你应该在《祭祀与牺牲》中看到过相关介绍。”Voldemort用不带一丝感情的口吻客观陈述道，“永生也是如此。你所经历的疼痛，比之制造魂器撕裂灵魂的疼痛不过是杯水车薪。”

 

那你他妈的为什么要为了追求所谓的永生把自己折磨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怪样子？难怪现在是个心理扭曲的变态。Snape暗想，但没有说出来：“My Lord，请允许你的奴仆在跟Nagini交流感情前先回卧室睡一觉——他已经快撑不住了。”

 

“需要我陪你吗？”

 

Snape想了想打算先试探一下：“Lord，你今天下午没别的安排？”

 

“没有。”Voldemort回答，“明天我跟我的奴仆们有个集会，让Bellatrix和Yaxley两个代表其他奴仆给我汇报剿灭行动的阶段成果——你不喜欢这个，而且你还需要留下来熬灵魂稳定剂，所以我没打算让你出席。”

 

“行。”沉默许久后Snape决定对那些死去的倒霉鬼选择无视——他自觉已经做出现阶段能做到的最大努力让这个暴君少杀了很多不必要杀的人了，对于他无力拯救的人他还在Dumbledore麾下时就无法改变他们的死亡，现在依然无能为力，“如果你今天不打算和我做——”

 

“你现在看起来很糟糕，我今天不会跟你做。”

 

“那我非常欢迎你抱着我直到我睡着，”Snape望着Voldemort猩红的眼睛，坦率地提出邀请，“比起被你摧残，我更喜欢被你关怀的感觉。”

 

Snape蜷缩在Voldemort怀里舒舒服服地睡着了——他觉得自己被Voldemort养成的也够变态的，换了任何正常人都不可能在对方刚把自己整的死去活来之后又在对方身上寻得慰藉——再度睁眼时天色已经黑了，而这个男人还在，自己身上都是从对方身上沾染的气息和体温。

 

Snape控制不住勾了勾嘴角，对此十分满意。Voldemort有些惊奇地看着Snape仿佛纯情小女生般的反应：“你似乎被我变得越来越像一只宠物，还是爱撒娇的那种。”

 

Snape随口调情道：“你不是要我一直当你的女人嘛，我打算在你面前多一些女人的特质。你不喜欢？”

 

“我喜欢。”

 

“我也……感觉还不错。”Snape因为Voldemort坦率的回应有些意外，过了半晌说，“毕竟羞耻尊严什么的——在我被你荼毒了这么多年后，我在你面前早就没有这种东西了，那我会做出我能做到的任何努力，让你对我温柔的时间长一点，Lord.”

 

“Lily应该向你学习这一点，那样我对她的态度兴许会比现在还要好。”

 

“我不需要你用你变态的掌控欲去摧折她，my Lord，如果你不会养女儿，全交给我。你只需要关注你征服巫师界的大业就行。”

 

“你还是因为Lily的滤镜对她有过于乐观的幻想。”Voldemort轻笑，“我对我女儿的本性比你要了解，她不会觉得我是在摧折她，她会觉得我是在培养她。等她再大一些我也会这么去做。”

 

“你要把我的女儿培养成和你一样的魔鬼。”

 

“她又不是迷情剂诞生的，而且没有制作魂器，你为什么会觉得她会变成魔鬼。”

 

“看来你对你自己怎么变成现在这样还挺有自知之明。”

 

“如果你现在被灵魂烙印带来的生理痛苦影响到的情绪稳定些了，Severus，”Voldemort说，“我现在要教你黑魔标记的用法。”

 

“黑魔标记的用法？”

 

“你在使用我的魔力，所以你可以和我一样通过黑魔标记去控制我的仆从。”Voldemort解释，“你之前和我的其他奴仆一样，只被允许通过触摸Dark Mark的方式召唤我并通过Dark Mark接受我的召唤，我通过灵魂烙印赐予你蛇佬腔的时候把基本原理也一并给了你。你现在有完全支配权限的人只有Cathy Brown，Joanie Cullen和Lucius Malfoy三个——剩下的人，如果你未来能做到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接受你的领导，我也可以把他们的权限部分转移给你。”

 

“Lord，你的意思是我之后可以像你对你的食死徒一样随时随地传唤他们三个人并吩咐他们做任何事情？”

 

“没错。但除非你想要让你的下属看见你现在窝在我怀里的乖巧模样，我不建议你现在就尝试使用这个方法传唤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