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蓝莓

【LVSS】 Doom 33

Snape发现他原先对自己的女儿有相当错误的认知：他因为她叫Lily，就潜意识把她看做是一个和Lily Evans一样阳光善良的女孩，Lily也乐于在自己面前展现出阳光善良的一面——这认知在见面会结束后被破坏的一干二净。

 

“你的女儿在和你一样的在我面前伪装！”午宴结束其他食死徒纷纷告退后Snape又惊又怕地冲Voldemort怒吼，“她才一岁四个月大，就能这么口齿清晰地当众表达自己的想法，还有这么强烈的权利欲和掌控欲，我希望她是一个和Lily一样的天使，而不是顶着她名的魔鬼——”

 

“我觉得你这话应该和她本人说，跟我大吼大叫没什么意义。”Voldemort淡淡说，“你被Lily这个白月光的名字冲昏了头脑，Severus，忘了她身体里流淌着我一半的血。她能做到的事我一岁时候都能做到——我做的比她还要好。”

 

Snape依旧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不，my Lord，为什么我的家人是两个魔鬼？！”

 

“因为你喜欢魔鬼，Severus.”

 

“不——我他妈的觉得我上辈子绝对是造了什么孽。”Snape怒气冲冲地离开Voldemort，并在二楼的玩具室里找到正在和Nagini一起玩毛绒玩具的Lily，“Lily，我有话跟你说。”

 

“我在听，妈妈。”

 

Snape深吸一口气：“你爱我吗？”

 

“当然，”Lily和Snape如出一辙的乌黑眼瞳里流淌着温暖的笑意，放下Nagini来到Snape跟前抱住他的腿，“我爱你，妈妈。”

 

Snape的内心柔软片刻，弯下腰把Lily举起来抱在怀里：“那你爱你爸爸吗，Lily？”

 

“他？”Lily眼中的暖意冷了一点点，“在我确保他是安全的情况下，我会喜欢他。”

 

Snape因为Lily的话感到震惊：“确保安全？”

 

“他喜欢我的前提是我有用。”

 

Snape感觉窒息：“你看得出来？”

 

“我又不傻，妈妈，”Lily翻了个白眼，“我当然看得出我是被爸爸用来拴住你的。为了我的安全，我会确保我的价值。”

 

这真的是一岁小孩的理解能力和分析水平？！Snape深吸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那你……对你爸爸在3月底的时候差点掐死你这件事有什么看法？你后来的表现看起来……像是你已经完全忘了这回事。”

 

Lily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Snape：“我很庆幸，我在你心中比那个自杀的Potter重要，否则我活不到现在。”

 

“Lily.”Snape感到一阵后怕，闭上眼睛紧紧搂住怀中的女儿。等他再度睁眼时看见Voldemort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玩具间门口，斜倚着门框抱着胳膊看着他们两个，猩红的眼瞳淡淡的没什么情绪。

 

Snape感觉怒火直冲胸臆，当着Lily的面冲Voldemort暴怒地大吼：“Voldemort，你瞧瞧你都把你女儿摧残成了什么样子！”

 

“她过得比我小时候好多了，”Voldemort冷冷看着Snape怀中的Lily，“我觉得她没什么好抱怨的。”

 

“什么？！你这个冷血的混账——”

 

“不要吵了，”Lily在Snape继续指责前开口，“我会努力做你爱的Lily Evans让你继续爱我的，妈妈。”

 

“不，Lily，”Snape放下Lily之后蹲下来，认真看着Lily的眼睛说，“做你自己就好，懂吗？你不需要因为害怕我不爱你就在我面前伪装自己。”

 

Lily有些困惑：“我叫Lily不就是为了让你把我看做Lily Evans吗。”

 

“别听门口那个混账胡说八道。”Snape冷冷说，“你父亲是个什么都能利用的变态，你没必要强迫自己用他的思考逻辑思考问题。”

 

“Lily，”不等Lily开口Voldemort就说，“我有话和Severus说，现在抱着Nagini离开，这里不需要你。”

 

“我知道了。”Lily点头，抱着Nagini的头就从玩具间出去了。Nagini的头生无可恋地在Lily的怀里仰着，长长的蛇身和尾巴在地板上拖着，过了老半天才消失在门外，看起来好不滑稽。Voldemort淡淡道：“我不明白同样都是你在乎的人，Lily为什么就能引起你这么大愤慨。”

 

“她是你女儿，Lord，”Snape冷冷说，“虽然她是你逼我生下来的——这件事你要是胆敢让她知道我和你没完——但既然她出生了，她就理应得到她父母的爱。即便你不爱她，你也不应该明明白白告诉她她在你心中就是个利用品给她心灵造成伤害。”

 

“我对她已经尽到了世俗公认的最好父亲的责任。”Voldemort漠然回答，“我既没有像你父亲一样打骂她，也没有像我父亲一样遗弃她。相反，我让她活的像个公主。”

 

Snape讥讽道：“你是不是还觉得你让我活的像个皇后？”

 

“当然，我给了你我能想到的所有的权势和荣耀，也替你让那些明明活在你的保护伞下却浑然不知还对你妄加指责的凤凰社蠢货看清了你为他们都做了什么。你将作为我的妻子和副手，站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上，享受全巫师界的顶礼膜拜。”

 

“Lord，”Snape平静了一下情绪，“我刚才说的话太重了。我不是想指责你什么，只是……”

 

“只是你觉得Lily比我在你心中更重要。”Voldemort淡淡说，“不论是Lily Evans还是Lily Snape.”

 

“你是在吃醋吗，Lord？”

 

“你可以这么理解。”

 

“好吧，”Snape脸颊有点发烫，感觉自己有点应付不来这种场面——一般到这种时候他的Lord都会不由分说把自己拐到床上去，之后自己就只能又痛又爽地承受他主人狂风骤雨的临幸并不需要为此思考太多，现在他却似乎并不打算这么做，“我觉得——我需要继续熬灵魂稳定剂了。再拖下去开学了我就不得不把魔药带到Hogwarts地窖去，被关禁闭的学生和凤凰社前同事看到了比较麻烦。”

 

Voldemort跟着他的魔药大师来到地下的魔药间，看着坩埚里的半成品：“还需要几天？”

 

“29天。”Snape回答，“二十年前熬的灵魂稳定剂花了我两个月，但这次你提供的材料质量比Lucius当年提供的要好，加上上次积累的经验，我有把握在改良几个步骤后把时间压缩到一个多月。”

 

“今天是7月31日。距离9月1日开学还有31天，也就是说你有2天空闲。”

 

“Lord，”Snape不赞成地看他，“你不是已经控制了巫师界了吗？你没必要过得这么紧张也把我搞得这么紧张，现在是暑假，我作为校长，应该在开学前得到充分的休息——”

 

“仅仅是英国巫师界。”Voldemort纠正道，“而你已经休息两年多了，Severus，你怀Lily的那些日子我没有让你干任何事情，之后你就一直忙着为了Potter跟我较劲，这也不算为我干事。”

 

“好吧，”Snape苦笑，“我感觉我似乎摊上了一个比Dumbledore还要过分的上司。”

 

“我比Dumbledore对你好多了，Severus，”Voldemort说，“你在当双面间谍的时候，你同时干着Hogwarts校长、凤凰社和食死徒三份的活，那老头就给了你一份薪水，还满嘴爱的忽悠你把自己往死里逼。”

 

“我现在也是三份工作，Lord，”Snape据理力争地反驳，“我依然是Hogwarts校长和食死徒，除此之外我还得以你各种想要的方式取悦你并保证Lily远离你这个变态的伤害。”

 

“我说了，最后一项是你的本职工作，不算在内。你现在只有Hogwarts校长和食死徒两份工作。”

 

“你说的这个本职工作除了我没人能精神正常的完成它，Lord，你的性癖实在是太凶残了，每次我都觉得我快要死了。”

 

“我也没指望除了你之外的人完成它。”

 

“好，我说不过你——除了熬灵魂稳定剂，你还打算给我安排什么工作，my Lo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