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SS】 Redemption 59
在McGonagall和他们共同吃完Potter做的午餐并通过壁炉离开后，Potter用一种古怪的忍笑表情看着Snape一脸满意地检查McGonagall按照约定提供的第一批魔药材料：“看起来你对之前Draco提供给你的魔药材料不是特别满意。”
“我不可能永远指着Draco，Harry，Slytherin的友谊是需要用利益维系的，我没法向Malfoy家族提供更多，因此我不能向他索取更多。”
“我看出来了，在Malfoy和McGonagall之间，你选择了后者。”
“我想是你和Hermione对我的Gryffindor式关怀让我不再那么适应Slytherin的友谊了，”Snape回答，“毕竟如果可能，谁都希望彼此之间的关系是出自真心而非基于利益的精心算计。而且Minerva是现任Hogwarts校长，她手里掌握的资源比Malfoy家族更多，我看不出我为何要放着现成资源不用去找Malfoy.”
“这符合你们Slytherin审时度势的行为规范。”
“不错。”
“你总是把自己说的这么坏，Severus，尽管你实际做出来的事情往往勇敢决绝到所有Gryffindor都自叹弗如。”Potter说，“所以这次交涉搞到你需要的魔药材料了吗？”
“全了。”Snape回答，“我打算用这批材料先熬制一锅复方汤剂——毕竟这种魔药对于我们来讲也是不可或缺的，之后我再熬减龄剂，如果还有余裕，我再考虑着熬点简单的治疗药水。”
“我感觉你接下来半年的时光都要在魔药间度过了。”Potter哀怨地说，“McGonagall好狠心，她来一趟，你就被坩埚夺走了。我现在真正认识到，坩埚才是我这辈子永远也打不败的最大情敌。”
“那不如，我用变形术把你变成坩埚吧，Harry. 如果我做不到，我会让Minerva试试——她的变形术在Hogwarts是除了Dumbledore最优秀的。”
“还是不了，Severus.”
Snape轻轻笑了一声，用魔杖让一味材料在空中飘浮：“非洲树蛇皮——你现在打不打算承认你二年级时从我的办公室里偷了这味材料？”
“哦天哪，Severus，你记仇记到现在吗？”Potter为Snape的耿耿于怀感到震惊，“我当时没对你撒谎，非洲树蛇皮是Hermione偷的，复方汤剂也是她熬的。”
Snape阴沉沉地瞪着他：“那你时间回溯时给Carrow喂的用来伪装成我尸体的复方汤剂——”
“那个是我熬的，Sir，”Potter老实承认，“我当时因为对Ginny使用钻心咒被通缉，不可能大摇大摆的出现在魔药商店去购买复方汤剂。”
“很好，”Snape一挥魔杖，让材料飞到Potter手里，“我记得你似乎想当我的魔药助手？这锅复方汤剂是你的任务，Potter，我需要根据你展现出的魔药水准决定你是否有资格担任这个职位。”
哦好吧，现在事情变成了面试，Severus根据我熬的复方汤剂决定是否同意我当他的助手——拿着材料来到Snape常用的魔药间面对坩埚时Potter问：“你就不能给你的丈夫开个后门吗，Professor Snape？”
“你要学习的是魔药配制的精密科学和严格工艺，Potter，”Snape冷冷说，话语让Potter联想起一年级上第一节魔药课时Snape的开场白，“和你是我原先的学生抑或是现在的伴侣没有任何关系。”
Potter眯起眼睛看着一旦讨论起学术就严苛到不近人情的魔药教授：“你的意思是只要我能成功熬制出复方汤剂，我就能成为你的助手是吧？”
Snape抱起胳膊：“你可以这么理解。”
“好，你等着。”Potter用大脑封闭术清空了情绪，将第一味材料倒进坩埚。
虽然上次熬制复方汤剂是三年多前的事情，但Potter很庆幸自己记性还不算差——毕竟当时为了确保时间回溯万无一失，他在岩洞用孤儿院的小孩做了不少实验，期间熬了大量的复方汤剂。一个月后他略带挑衅地看着Snape检视坩埚里冒着气泡的泥浆般的液体：“如何，Professor，这回能不能打个O？”
“可以。”Snape说，“即便是我，也熬不出更好的复方汤剂。”
“那我——”
“你合格了，Potter.”Snape说，“现在把这些魔药装瓶备用，之后咱们开始熬制减龄剂。”
感觉像是加长版的学生时代的禁闭——过了几个小时后Potter苦笑着想。看Snape熬魔药确实是一种享受，可自己成为他助手时这享受就成了一种折磨。Snape对使用材料的加工有接近病态的严格要求，哪怕切的材料大小有超过毫米的误差都会遭到他不客气的冷嘲热讽并被要求重做，而且完全是自己自找的，所以Potter也只能把苦水往肚里咽。
Snape留意到对方的情绪不佳：“看起来你满腹怨气，Potter.”
“我知道你一直是这么要求自己的，Professor，”Potter回答，“否则你也不会成为这么优秀的魔药大师。我会尽量减少浪费魔药材料——”
“你可以在材料上发泄情绪，然后多浪费一些，只要你保证你最后提供给我的材料是符合我规定的就可以。反正这些材料的开支都算在Hogwarts经费里。”
“McGonagall知道你这么纵容我浪费拨给你的经费会气疯的。”
“你可以把这个当做一个妻子对丈夫的偏心，Harry.”
“Severus——”冷不丁听到这句劲爆发言，Potter手中的银刀差点飞出去，“你故意的吧？”
“对。”Snape回答，搅拌坩埚的手停顿片刻，继续稳定地搅拌坩埚中的魔药制剂，之后两个人都没说话。
等今天的魔药工作告一段落，Snape刚刚走出魔药间，立马被忍无可忍的前救世主摁在墙上上下其手。Snape顺从地交换了一个相当情色的吻，之后眯起泛着雾气的眸子，低头瞥着忙着在自己锁骨上留下牙印的男人：“这么快就又忍不住了？”
Snape的话让Potter回想起上次在他生日那天搞得Snape险些崩溃的惨烈性事，顿时宛如被当头浇了一桶冰水：“不，抱歉，我——”
“你想要，我就给。”
“算了，”Potter用尽全身自制力才把自己从Snape身上拽起来，向厨房走去，“我不想再看到你崩溃到全身痉挛的样子了。”
Snape漆黑的眼中痛苦一瞬即逝：“我可以尝试用催情剂——”
“你疯了吗？你以为我忘了你二十岁时Voldemort是怎么对你的吗？你会比上次崩溃的还厉害，Severus——”
“减龄剂！”
Potter震惊地回头，发现Snape不知何时已经抓住自己衣服的下摆，漆黑的眼中涌动着近乎绝望的情绪：“我会用减龄剂把自己变成十八岁的样子和你做，为了——为了试验减龄剂的药效——”
“Severus，”Potter转过身，轻柔地抓住Snape些微颤抖的手指，翠绿的眼眸望入漆黑，“我们都知道试验减龄剂的药效不需要这个，你不必逼自己这样——”
“但我想借这个机会把Simon Snape彻底从你脑海里抹去。”
Potter沉默良久，深深吸口气把Snape拥入怀里：“……好。”
注：
非洲树蛇皮出自《哈4》第27章 大脚板回来了 原文如下：
“别对我撒谎，”斯内普压低声音说，那双深不可测的黑眼睛狠狠地瞪着哈利的眼睛，“非洲树蛇皮，鳃囊草，这两样都是我的私人储藏品，我知道是谁偷的。”
哈利毫不示弱地瞪着斯内普，他坚决不眨眼睛，也不显出心虚的样子。说实话，他并没有从斯内普那里偷这两样东西。赫敏二年级的时候拿了非洲树蛇皮——他们需要用它来配制复方汤剂——当时斯内普怀疑到了哈利，但一直没有证据。鳃囊草，不用说，是多比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