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VSS】糜之飨宴
《Doom》番外3，1w+一发完，因为情人节提前放出来了，祝LVSS情人节快乐！
开头有严重结局剧透，慎点！！！
2019年平安夜，刚接手黑魔王宝座的Lily特地从英国赶到德国和父母团聚，发现那个给她制造了无数麻烦的弟弟比她先到了，现在正在用装饰魔法往圣诞树上挂彩带。
见到数月不见的长女Snape相当高兴，Voldemort则冷淡许多，盯着女儿的黑眼睛问：“飞过来的？”
“对。”Lily的声音带着隐约的得意。
飞过来的？Snape看着父女两个：“Tom，你什么时候教她——”
“她求我教她这个魔法当生日礼物。”Voldemort唇角勾起不屑的弧度，“然而她飞的很糟糕，不论速度还是距离都比你差很多，Severus，悟性也比你同龄时要差。”
面对父亲的嫌弃，Lily一脸“我就知道”的无语笑容：“我知道妈妈是仅次于你的天才，你不需要一遍遍的拿妈妈贬低我了。”
“姐姐，”在这时一直沉默着装饰圣诞树的Tommy开口，绿眼睛注视着明显比自己更受宠爱的姐姐，“就因为一个David Park，你连和弟弟打招呼的基本礼节都没有了？”
“你还有脸提他。”Lily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转头冷冷看着Tommy的脸，继承自Snape的黑眼睛却带着类似Voldemort的压迫力。Tommy毫不介意的和她对视，回敬道：“你的Legilimency水平比你的飞行还糟糕，我亲爱的姐姐，你不会指望凭这个就能搜索我的脑子吧？”
“你们两个，和平一点。”不等Lily反唇相讥，Snape就冷冷说。对于这两个见了面就掐架的冤家，Voldemort从来都是放任不理，而他也渐渐从开始的头疼不已变成眼不见心不烦了，“起码在回家这几天在我面前不吵架，否则我就把你们全部轰出我的房子。”
Tommy瞥了Snape一眼，迅速道：“Severus，我道歉。”
“Lily，”Snape的目光从Tommy移向Lily，“不要被Tommy言语挑衅。你需要管管你的脾气，不要跟你父亲似的因为情绪犯下失误，否则我很怀疑你从Tom那里接手的食死徒队伍能够经营几天。”
“Tommy抓了我的手下，妈妈，”Lily恨恨地说，“他和那个可恶的Sarah Jones上个月在David执行任务的时候把他抓了，David因为对Muggle-born使用不可饶恕咒被判有罪丢进了阿兹卡班。”
“看样子，你当傲罗之后和Sarah Jones走的挺近？”Snape听言问Tommy，“她是Tom之前开设的黑魔法课上唯一的女学生。”
“Sarah现在是我的搭档，”Tommy回答，“我和她一起出任务。”
“啊，Sarah Jones——我记得那个学生。”Voldemort怀念地说，“来自Gryffindor的Mudblood，扬言要并学习黑魔法在毕业以后成为傲罗抓捕食死徒。David Park是上第一节课对她用恶咒之后被她报复的Slytherin吧？看来她得偿所愿在傲罗司混的不错。”
“你们一直在阻挠我的计划。”Lily盯着Tommy的绿眼睛，嘴角勾了一抹Snape不止一次在Voldemort脸上看到过的毛骨悚然的美丽笑容，“虽然我动不了你，Tommy，但我动得了Jones. 你最好希望她小心一点，否则她不注意的时候会有人给她一个Avada.”
“我会提醒她的。”Tommy绿色眼瞳毫无波澜，“姐姐，如果你不教唆你的手下使用不可饶恕咒，你的手下就不会进入阿兹卡班。我觉得与其琢磨怎么把Sarah杀死，你不如把你的心思用在如何正确的达到你的目的上。”
“HARRY POTTER-”
“打住。”见两个人又开始针锋相对，而且因为Harry Potter这个称呼连Voldemort的神色也变得冰冷时Snape赶紧叫停，“Lily，关于这件事我已经和你说清楚了，Tommy体内Potter的灵魂已经因为我的魔药失去了作为Potter的全部意识。他现在是Tommy，是你的亲弟弟，不许你再用这个名字叫他。”
“可Tommy也承认他的灵魂在苏醒过程中受到了Potter的影响。”Lily辩解道，“在Potter彻底失去自我意识之前，Tommy从Potter那里知晓了Potter的过往经历。”
“那又如何？”Tommy的眼中闪动着冷嘲，“就算我有Potter的部分记忆——我没有继承Potter的情感。Potter可从来没把你和Tom当家人看待，而我很珍惜Tom，Severus和你给我的家庭。是你一直先入为主对我揪着不放。”
“你敢撤下Occlumency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没有继承Potter的情感？”
“我凭什么要撤下Occlumency让你无礼的闯入我的脑子？Tom和Severus都没要求我这样做过。”Tommy反驳，“再者，你以为Tom没有对我用过Legilimency？除非你自认为你自己摄神取念的水平已然比Tom还要高明，我建议你停止你对我毫无根据的诋毁，和我一起装饰圣诞树。”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谁都没有说话。接着家养小精灵Twinkly啪的幻影显形出现在餐厅里，端着一盘盘美味佳肴放到餐桌上并宣布开餐。饭桌上Voldemort猩红的眼眸在Lily和Tommy脸上逡巡片刻，抛出一个话题：“Lily，前一阵我在Lucius的脑子里看见他向Severus打听你未来打算找个什么样的对象。”
“我看Lucius不顺眼很久了，”Lily冷漠道，“法力低微也没什么能力，却靠耍心眼左右逢源的小人。他还背叛过你，父亲——”
“Lily，你这话似乎连我都骂了进去。”Snape似笑非笑的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Lily迅速找补，“我的意思是，妈妈你很有能力，你有自己的信仰和坚持，并通过你的手腕征服了父亲令他做出改变。而Lucius就完全是一个贪生怕死的——”
“贪生怕死很正常，Lily，”Snape淡淡道，“包括你父亲在内，所有人都贪生怕死。至于法力低微，这世界上真正称得上法力高强的顶尖巫师，从二十世纪到现在也就出现了你父亲，Dumbledore和Grindelwald三个——”
“你太妄自菲薄了，Severus，”Voldemort打断Snape的话，“现在的你已经有半只脚踏入了顶尖的行列。”
“或许吧。”Snape耸耸肩，没有否认丈夫的说法，“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不能因为其他人没有能力就将他们视作蝼蚁。Lily，你认为Lucius左右逢源令人不齿——这恰恰是他聪明的地方。他知道你厌恶他，这也是他在你从Tom手里接下食死徒后直接选择退休不干的原因。”
“Lucius曾是除了Severus以外我最优秀的手下之一。”Voldemort总结道，“我曾因为撕裂灵魂的缘故犯了和你此刻一样的错误，Lily，因为他的弱小而轻视他，并为此付出了被他背叛的代价。在他重新效忠后我意识到因为我之前对他家人的伤害，我已然无法再度赢得他全部的忠诚——然而Severus可以，所以我把他的管理权全权移交给Severus，Lucius也做的很好。”
“你听到你父亲的话了，Lily，”Snape说，“我不认为Tommy现在的做法有什么不合适。如果你的手下真的用了不可饶恕咒还被Tommy抓住把柄的话，那我认为他应该被丢入阿兹卡班。你现在有两个选择：让你的手下变得规矩，或者强大到Tommy无法抓到把柄。这样不论你做什么，都没人胆敢惩罚你——你父亲是这方面的典范。”
Voldemort揶揄道：“你还不算我的惩罚吗，Severus？我可是十六岁的第一次都给了你了——”
“MY DEAR TOM,”Snape万万没料到Voldemort竟然厚颜无耻到在饭桌上当着子女面前开黄腔。 Lily翻了个白眼：“爸爸，恕我直言，我不是很想听你们丰富多彩的私生活。如果你允许的话，我想跟妈妈讨论一下他下属的归属问题——”
Snape慢条斯理喝了口红酒：“说。”
“你的手下Joanie Cullen，”Lily盯着Snape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黑色眼瞳，试图从中瞥见些什么，然而什么也窥探不到，“我听爸爸说她不打算当我的手下，打算另立山头。”
Snape迎着Lily的视线，颇为玩味的瞧着性格酷似父亲的女儿因为失败的尝试露出懊丧的表情：“看来你现在已经变得和你父亲一样习惯用Legilimency研究别人的脑子了。”
“我现在能用Legilimency瞥见大多数巫师脑子里的想法。”片刻后Lily坦承，“然而我完全看不到你和Tommy的想法。”
“已经可以了。”Snape说，“就Legilimency这个黑魔法来说，你现在已经比我强了。我相信就是Tom在你这个年纪也没有你的造诣——”
“差得远。”Voldemort泼冷水道，“Lily现在必须通过目光接触才能看到对方脑子里的想法，然而我十八岁已经能做到不用目光接触就能接收到周围人的想法。Lily，你的下一步努力方向是不通过目光接触便读到不使用Occulmency的巫师脑子里的想法，以及分辨你读到的记忆与情感，判断巫师是否在撒谎。”
“明白了，爸爸。”
“Tom，我由衷希望我不会有幸成为你指导女儿提高摄神取念技艺的练习靶子。”Snape讥讽道。
“这太强人所难了。” Voldemort否决了Snape的提议，“就连我都无法攻破你的防御，我不会指望Lily做这种不可能完成的事。”
Snape目光怪异地瞟着Voldemort：“你确定？我已经很久没在你面前用过Occulmency了，我觉得你有事没事就把我的脑子研究一遍。”
Voldemort的红眼睛里流动着笑意，一把揽住妻子的腰将他拽过来，凑到耳畔用只有两个人听见的声音调笑道：“那是因为你爱我爱到愿意在我面前放下你的防御，而不是我攻破了你的防御，尤其在床上的时候。”
Snape脸颊发热，低头避开Voldemort火热的视线：“Tom，我就没见过你脸皮这么厚的。松手。”
“不。”
“你再当着孩子的面胡言乱语或者动手动脚，我就用Langlock黏住你的舌头把你丢到窗户外面去。”
又开始了。Lily到现在都无法理解父亲为什么总对当众调戏母亲抱有浓厚的兴趣，而且愈发不分时间场合，抱怨道：“爸爸，就算你无时无刻想把妈妈拐到床上去起码也等我和Tommy吃完饭回屋之后——”
“Lily，”Snape最终还是用一个无声咒把Voldemort推到一边，整理一下被男人揉皱的衣服后重新挑起话题，“你为什么对Lucius和Cathy不屑一顾，却对Joanie感兴趣？”
“我觉得她很优秀，妈妈。我在她的行事上看到了一部分你的风格，我希望她能为我所用。”
“看样子，Lily打算参照Severus找另一半。”Voldemort评论说，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该说人上了岁数后都会变得八卦吗？Snape觉得自己在他身上看见了昔日Dumbledore揶揄自己的影子，“很可惜，你慢了一步。Joanie告诉我她很中意一个叫Cooker的圣徒，我已经听从她的建议把他扶植成圣徒首领了。”
“这不算问题，爸爸。妈妈原先也爱别人，但他现在是你的。”
“等等。”Snape实在听不下去了，“我之前和你说过什么，Lily？我不管Joanie中意Cooker还是谁，我不允许你通过扭曲她的手段达到让她成为你手下的目的——”
“你这话没什么说服力，妈妈。你和爸爸结婚二十年都没离婚就是这种方法是行之有效的最好例证。”
Snape皮笑肉不笑地瞟着Voldemort：“Tom，你今天必须给我纠正你女儿的错误思想，否则我只好和你离婚证明这种方法是错误的。”
“Lily，”见妻子威胁到这份上Voldemort只得开口，“你计划采用的方式是错误的。”
Lily一脸不服气：“那是因为你不希望说妈妈不爱听的惹他生气，你过去就是这么做的——”
“我过去做错了。”Voldemort清晰地说，“我这辈子做的最错误的事，就是给Severus打上灵魂烙印扭曲他把他收为己用。我和他之所以走到今天不是因为我对他造成的伤害，而是因为他原谅了我，让我明白如何爱他并愿意和我一起走下去。”
Snape没料到Voldemort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过了半晌用大脑封闭术清空情绪对Lily道：“你听清楚了，Lily，我现在和你父亲在一起不是因为你设想的理由，而是因为他明白了如何爱我。而且我认为你就算有意向也应该找一个男巫——”
“然后像你一样被玩？”Lily的眼睛里再度流露出怪异的神色，“不，妈妈，首先我没打算把Joanie发展成对象，我只是想让她当我的手下；其次，就算我真的有意向，我也不打算找一个爸爸那样的对象。哪怕我以后真找了个男巫，我也要像爸爸一样给他灌生子药剂让他当生孩子的那个——”
Voldemort打断女儿的话说：“Lily，我认为你现在考虑这个年龄太早。你不如先把自己变得强大，这样等你真的遇到了爱的人你也有足够的资本和手腕将他牢牢攥在手心里让他成为你的。”
Snape觉得这话题走向愈发无可理喻了：“Tom，你给我闭嘴，你听听你给女儿灌输的都是什么糟糕思想——”
“Severus，你不能指望Tom说出什么三观正的话，因为他发自内心就是这么想的。”饭桌上一直一语不发到现在的Tommy终于开口，和Tom有七分相似的英俊脸庞上带了和Severus有七分相似的讥诮，“只是他的手腕太阴损，让你彻底沦陷了而已。”
Voldemort盯着Tommy的绿眼睛，嗓音轻柔中带着危险：“所以？”
“没什么所以。”Tommy平静地回望Voldemort的红眼睛，“我觉得这样很好，不论过程如何，你们现在很幸福。”
Voldemort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讽笑，终于还是移开目光，用无声咒把Snape才喝了不到三分之一的高脚杯里续满红酒，却对子女空了的酒杯完全无视。
“Tom，”Snape一脸无语的看着他的丈夫，“我觉得比起我，Lily和Tommy更需要你的服务。”
“他们有手，可以自力更生。”
“我也有手。”
“我想给你续酒。要不是你威胁要把我丢到窗户外面去，我想直接把你圈到怀里一口一口喂你喝。”
“你有病？Lily和Tommy都在你能不能正常一点——”
“好了好了我知道我妨碍你们亲热了。”Lily鸡皮疙瘩都快掉到地上了，迅速起身，“我们赶紧走吧，Tommy，不然我看爸爸就会用恶咒把我们两个给轰走了——”
Tommy用复杂难懂的目光注视着父母的互动，突然道：“Tom，听你刚才话的意思你服用减龄剂变成十六岁和Severus上床了？”
“对，”Voldemort直接化解了Snape的Langlock，无视Lily震惊的眼神冷冷望着Tommy：“现在Harry Potter不是唯一一个被Severus占有过的人了。”
“哈？！”Lily过了三秒钟才明白过来话语的含义，三观都要塌了，“爸爸，你就为了和Potter较劲居然主动当了女人？！”
“SHUT UP!”Snape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Tom，算我求你闭嘴成不，当着孩子的面宣扬这种东西你觉得很有脸是吗？！”
Voldemort冷笑：“我只是让Tommy端正一下自己的思想，脑子里不要总想不该想的东西。”
“只要你不用Legilimency老盯着他脑子不放，你就不会看到他想什么东西。”
“我明白了。”Tommy轻声笑了笑，跟着Lily站起来准备离开，“我只能说，幸好Potter选择解脱了，否则以他的玻璃心要是听到这个消息大概又会崩溃一次。”
Snape因为Tommy的话久违的回想起梦境里百合花海中男孩心碎的眼神和泪水，唤了一声儿子的名字却不知道说些什么：“Tommy-”
“我和他不一样，Severus，”Tommy淡淡说， “我顶多算一个旁观者。我一开始恨Potter抢占了我的身体，可后来我觉得他很可怜。或许有段时间因为和他共享意识的缘故体会到了他飞蛾扑火的无望情感，但我能将我和他的情感区分开来。”
Lily完全不买账：“我才不信——”
“姐姐，你不能因为我抓了一个食死徒就没完没了的针对我。毕竟我是傲罗，我的工作职责就是抓捕违反巫师法的巫师。接下来的时间我很乐意就David Park和你讨论一下，我不希望因为工作和你闹不愉快。” Tommy不顾Lily抗拒的态度，直接拽着姐姐幻影移形消失在餐厅里。
当Voldemort的手再次揽住他时，Snape不再抗拒，顺势靠到丈夫怀里揶揄道：“Lily总结的真对，你就是一个无时无刻想把我往床上拐的混账。”
“你总能点燃我的热情。”Voldemort的手一颗颗解开爱人系到脖颈处的纽扣，熟练的钻进衣领四处点火。
“你总为你自己找借口……哈啊……”
“这么快就有感觉了？”
“Tom，回卧室。”
“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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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显而易见的原因后文河蟹，原文见彩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