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蓝莓

【LVSS】 Doom 21

出于显而易见的原因有删减，全文wid见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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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太精彩了，Severus，”Snape再次看见Voldemort时他一脸愉悦，几乎要鼓掌庆祝，“你和Potter的对话绝对会成为我最愉快的记忆之一。”

 

“具体哪里让你觉得愉快？”

 

“你对Potter编织的谎言，通过一句又一句蓄意的话术试图把他掰正到喜爱Ms Weasley远离真相的方向——但结果是失败的，你差点翻车。”Voldemort开心的总结，“特别是你在Potter面前承认你爱我的时候，我真的非常想站在你的视角，看看那个被迫认清现实的愚蠢救世主的丑陋嘴脸。”

 

“丑陋——你大概没有意识到，现在因为Potter痛苦而欣喜若狂的你，看起来更丑陋，Tom Riddle.”

 

“这倒是新奇，你叫过我几次Voldemort，但你第一次叫我Tom Riddle.”

 

“因为你从孩提开始，就是一个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变态。”

 

“但你爱我这个变态，所以你得适当体谅一下我的恶趣味。”

 

“我他妈——我就没见过你这么无赖的，”Snape叹了口长气，双手搭在Voldemort的肩膀上直直望入对方残忍瑰丽的血红双瞳，“My Lord，你就不能控制一下你的这个恶趣味——哪怕是看在你妻子的份上？”

 

“我已经控制了，Severus，除了Potter，大战胜利后的我没在任何人身上发泄过我的恶趣味。”

 

“那看来我不算人，”Snape冷冷道，“或者说你认为你从来没有把你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我确实没有这样过。”

 

“那请你解释你第一个月逼我喝生子魔药并在Potter面前持续作践我的理由。”

 

“我说了，那样只是为了保证你怀孕——我在确定你怀孕后的第一天就停止了这种行为。”

 

“Lord，”Snape摇了摇头，“对于你这种强盗逻辑，我只能说——算了我没什么好说的，反正结果也既成事实了。”

 

“我听你跟McGonagall说让她把Potter送回寝室后回来找你，你们后来说什么了？”

 

“我跟她说了Weasley的小把戏，之后McGonagall把那个女孩叫过来，我们一起为她制定了攻略Potter的方法。”

 

“攻略——想来就是让她用各种手段赶紧把Potter骗到床上好掩盖她用复方汤剂伪装你怀孕的事？”

 

“对，”Snape说，“我让她放心大胆的做，如果出了漏子，我会用Obliviate替她兜底。”

 

“Severus，”Voldemort猩红的眼瞳中又流动着Snape捉摸不透的光彩，“我或许应该提醒你，Obliviate不是万能的。记忆可以被清除或篡改，但感情是积累的。圣芒戈有太多因为遗忘咒疯了的病人，就是因为他们有过于深刻的情感，而失去了导致他们产生这种情感的记忆。我用Legilimens研究过这种人的脑子，他们会因为自己的情感质疑自己，又无法在脑海中找到正确的记忆与之匹配，越是思考越是痛苦，最终滑进疯癫的渊薮。”

 

Snape的声音变得暴躁：“所以你他妈的想告诉我的是你就是要Potter要么被抓回去，要么疯掉。”

 

“没错，而且这会在两个月内发生。”

 

“之后呢？！如果其他人知道了你的秘密，是不是你也要把他们杀死？！”Snape质问，声音控制不住地发抖，“假如Potter恢复了记忆在你抓他之前把一切告诉了他的教授和同学，你是不是要血洗Hogwarts，把这些人全杀掉？！”

 

“我不会因为其他人知道真相而将他们杀死，Severus，”Voldemort淡淡说，“因为你介意无谓的流血和杀戮，所以我打算在不触及我性命危险的前提下做一定程度的妥协。他们不是受预言眷顾的、大难不死的男孩，即便他们知道了真相，也没有伤到我的能力。”

 

Snape半讥讽半试探的说：“他们可能拿着The Sword of Gryffindor，趁你不注意砍了你的宝贝Nagini的脑袋。”

 

“那Lily会少一个知心玩伴。”Voldemort回答，“你应该有注意到，她有多喜欢Nagini吧？而且她和我一样是个蛇佬腔。”

 

Snape感到窒息：“我女儿竟然是个蛇佬腔？！”

 

“对，要不然你以为Nagini为什么那么喜欢和她在一起。”

 

“不，你必须让你的宝贝蛇赶紧离开我的女儿。Nagini会带坏她的，我不需要那条蛇告诉Lily它之前是怎么在我身体里钻来钻去之后又把我咬个半死的——”

 

“Nagini是个女孩，Severus，她很腼腆，不会告诉Lily那些她认为不雅的事。”

 

Snape笑容扭曲：“你管那个叫女孩，Lord？”

 

“看来你对她有诸多误解，”Voldemort说，“所有不懂蛇语的人都会对Nagini产生误解，其实她是十分温柔善良的蛇，只是——我得承认——被我要求做了一些比较变态的事。”

 

“你不觉得你应该反省一下自己吗？逼一条温柔善良的蛇做比较变态的事——她要是人，我估计也是一个和我一样差不多被你玩坏了的斯德哥尔摩患者。”

 

“实际上，她还真的曾经是人，Severus，”Voldemort眼中闪动着复杂的笑意，“她还曾经和Dumbledore并肩作战过。”

 

洗漱完毕回到卧室后Voldemort又开始打Snape身体的主意——Snape必须得承认，自己已经完全被他的主人调教成了他想要的模样，对方对他每一个敏感点比他自己都要清楚。不到五分钟Snape就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啜泣，趴在Voldemort肩头颤抖着问：“Lord，能求你……不要让Potter看到吗？”

 

Voldemort停顿片刻：“你到现在还介意这个？”

 

“他快因为他看到的景象疯掉了，”Snape喘息着道，“他疯掉会提前结束游戏——而你似乎想看见你的玩具支撑的再长一点，起码——哈啊——起码在他喜欢上Weasley而且Occlumency也不那么烂之后——”

 

“行，我答应你。”Snape如同盛夏的冰淇淋融化在Voldemort的怀里，一面发抖一面渴求着更多，“我其实也不是很想让Potter看见你这么销魂的模样。”（有删减）

 

每当这种时候，Snape总是觉得自己特别脆弱——自己如同在暴风雨中即将窒息的溺水者，而唯一的浮木就是施暴者本人，他只能哭泣着乞求对方的施舍，让自己伤痕累累的心有半分慰藉。于是Snape微微颤栗着仰起头，一面哽咽着一面软着嗓子乞求垂怜：“Lord，我想要你吻我。”

 

薄薄的嘴唇贴上他的，下一瞬舌头分开他的唇瓣，在他的口腔内席卷——Voldemort同样不喜欢亲吻，他讨厌一切除去征服与压迫之外表示情感的温存，但因为Snape喜欢他吻自己，而且会因为这个行为得到安抚，他也被训练成了一个吻技高超的人。他熟练地抱紧怀中的人，一面征服一面安抚，最终Snape被玩到哆哆嗦嗦地求饶：“Lord，过……过头了，我不行了……真的……求……”（有删减）

 

“你真是个奇迹，Severus，”Voldemort盯着Snape湿漉漉的眼瞳，“你总是能同时激起我的怜惜欲与破坏欲，你是不是应该从你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是你……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Lord，”Snape哭泣着说，“我爱你。”

 

“虽然也有我一部分原因，但我觉得换个人未必会变成你这么欲罢不能的模样。”

 

“哪怕是假的，你也不肯说一声你爱我吗？！”

 

“Severus，”Voldemort盯着男人乌黑眸子里不断涌出的泪水，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刚才似乎是做的过了火击溃了Snape大脑封闭术的防线，让怀中的爱人现在看起来就像一个受尽委屈求安慰的小孩，“你还好吗？”

 

许久得不到想要的回应，Snape看起来更加痛苦，随即眼眸开始慢慢空洞，如同失去灵魂的玩偶：“没什么，当我没说过。”

 

发现不对劲之后，Voldemort果断终止了单方面的索要行为。Snape去洗了澡，洗完出来时眼眸已经因为恢复正常运转的大脑封闭术变得平静淡漠，两个人都没对刚才Snape的失言多说一个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Snape借着窗帘缝隙照进来零零碎碎的月光，看见Voldemort闭上眼睛，躺在他身边很快进入睡眠，继承自麻瓜父亲的英俊脸庞如同艺术家用大理石雕刻出的神祗，美丽却没有一丝温度。

 

他在妄想什么，眼前这个人是因为迷情剂诞生的人，天生不懂什么是爱，所有的温柔不过是他让自己沦陷的伪装。

 

注： Nagini曾经和Dumbledore并肩作战过：参见《神奇动物在哪里》